刘果背靠着办公桌,费力地半跪在地上,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被过度使用的喉咙一阵发热,另一个雄性遗留下的气味从齿间标记到喉咙深处,熏得他全身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咳了几声,从模糊的视线中隐隐约约辨出李晟的神色,把残余口中的精液和刚刚不受控流出的口诞一并处理。他抹掉眼泪,想起来什么,低下头小心地检查了一下。

        还好他刚才有意识地避开衣物,没让它们被刚刚的混乱情事弄脏。

        他皱着眉站起身漱了漱口,勉强咽下口中的怪味,头还有些昏沉,脸直发烫。

        李晟把他揽过来,做到自己腿上,安抚式地轻拍他的背。

        刘果一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此刻下半身是裸着的,坐下时紧绷的臀肉隐约擦过什么灼热的物事,烫得他大腿一颤。

        然而他现在基本连呼吸都带着李晟的味道,迟钝的脑子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蔫蔫地垂头。

        “……”

        “……组长?”

        亲昵的距离让李晟的呼气几乎贴着耳畔,刘果不自在地后仰,感觉到再次挺起的滚烫戳着他的大腿,无措地发出一句问询。

        像心有灵犀,李晟也清楚刘果为什么基本只称呼他为“组长”,无非是和他一样不愿意混淆公私——在他眼里,这份随叫随到的床伴协议也意味着一份工作,他的组长提供给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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