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平缓情事余韵的间隙,江云磐思前想后,总感觉哪里有些违和。

        江衍和张明俊真的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了吗?

        他被人禁锢在怀里,仰着头慢慢放空思绪。

        如果他经常看话本,也许他会找到合适的形容:

        譬如白切黑、兄友弟攻之类。

        但是他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空余时间要么在练刀要么在练拳的钢铁直男,所以在被二弟单独压着操了一顿之后,他想:

        弟弟不听话怎么办。

        打一顿就好了。

        虽说那蛊虫大概有对身体和意志分别起效的两类,可潜意识也占了不小的地方。江衍的行为并非凭空出现,他定然有过类似的想法,才会被蛊虫有机可乘。

        江云磐终于缓过来,他低头盯着像捧着什么心爱的大型玩具的江衍在他的胸肌上啃啃亲亲,金色的斗气若隐若现,硬朗的面容上逐渐浮现出几分真实的杀气。

        然后他看到转移阵线开始吸吮起乳首的漂亮青年在杀气的洗礼下身体一僵,生命受到威胁的冷意加上泄过一次逐渐失效的热意相互抵消,总算清醒的人懵懵地吐出口中柔韧的乳粒,追寻着强烈的视线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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