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了多久,严彧再次被痛醒,感受到体内骇人的肉棍拔出到穴口,又破开层层被磨得生疼的嫩肉凿到花心。

        男人抽送愈发狠戾,体内性器亦是愈发胀热,囊袋压着肿痛的阴唇抽搐般勃勃跳动,严彧恍惚间意识到,身后之人快释放了。

        “哈啊——”

        男人突然将他翻过身,一手粗暴地扯过他锦缎一般的头发将他自刑案摔到地上。

        头皮传来剧痛,双膝重重磕在地上顿时青紫,严彧发出一声虚弱的闷哼,迷蒙地睁开双眼,却见眼前正对着一根勃勃跳动的青紫性器。

        张焕瑾一手死死扯住严彧的头发将他的头拎到胯下,另一手快速撸动了几下硬胀的阳根,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如玉的面庞上。

        这张脸实在漂亮。五年前,同样是在这昏暗的刑房中,即使那时他已被这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处在垂死的边缘,张焕瑾也依旧深刻地记得那张写满轻视鄙夷、厌恶嫌弃的脸,是怎样风华绝代,又是怎样一边冷笑着,一边将那把烧得通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他的胸腔。

        此时此刻,美人黛眉痛苦得拧作一团,失神地眨了眨眼睛。白精从纤长细密的睫毛上滑落,顺着流满泪水面庞淌下,污浊了这张美丽的脸,使他眉宇间再没了当时的神采飞扬,高傲跋扈。

        五年前,皇子夺嫡,清流与严党分立两派,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彼时虽沈宏良下狱,清流一党处于下风,看起来一切尘埃落定,但先帝对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立,可见仍未定局。

        赵宗敬虽与严家交好,却清楚一切是非曲直皆取决于圣意,能决定他生死荣华的不是严国卿或者严彧,而是未来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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