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在想自己在谢归时眼中看到的是否只是一场幻觉,有关我们生活的幻觉,爱情的幻觉,存在的幻觉;无论在极度抑郁还是意识狂躁的时刻,黑与白泾渭分明的湖泊,永远澄澈得像一面倒映的镜子。而我无数次试图在这片镜湖中找寻自己,却只有镜花水月弹指一瞬,通通消失不见。

        裹住手指的柔软口腔,这狭窄而甜腻的地方尤为适合接吻。接吻是性行为派生的一种,而在抵住下颌抬起模拟的插入方式里,它们已经暧昧得界限不清。

        “这样究竟会让你得到怎样的快感?被羞辱?亵渎?侵犯?强制的窒息......”或者仅仅作为插入的幻想?我问不出口的。

        还差点什么吧?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譬如争执,譬如殴打,譬如做爱,一百种姿势,你最喜欢哪一种?

        因情欲覆上浮泛的水光,在欲望催生的红绯中却清洗得眸底清澈又明亮。

        我猛地从他的口中抽出了手指。

        不要这样看着我,求你……

        抽出瞬间扯出的水丝在他的唇边淌下,对新鲜空气的本能索取使得难以闭合,因吞咽而滑动的喉结微妙地轻颤。他轻微歪过头,看着我,抿唇的轻笑显露着愉悦。

        事实上,我分不清他究竟有没有在笑,就像我无法分清他什么时候才是真实的。

        “这就够了吗,”他眨眼,“不试试你置备的新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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