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买了一瓶茅台,他爸生前爱喝酒,早中晚必喝,肝癌晚期去世,医生到最后劝不动,也确实药石无医。

        说让患者开心就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吧。

        徐母在徐父去世后不过两年,也跟着走了。

        夫妻合葬在一处。

        傅浔静静立在徐越身边,山风拂来,杂草丛生,两块坟包并肩在一起。

        徐越倒了酒,烧了纸钱。

        “这是我男朋友,傅浔。”徐越一边撕着纸钱一边往火里放,碎碎念,“长得很好看吧,性格特别好,你们见了肯定会喜欢的……我拿了省赛的冠军……徐迦有些让我头疼,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教他,说了他也不听……”

        徐越半蹲着,傅浔这才知道这个少年原来成长之路其实不算容易,一股心疼想要对他更好的心升起。

        祭拜完后,徐越带傅浔回了他的家,一路上看见徐越的同村人操着方言热情地打着招呼。

        “小越回来了,这是哪个?”

        “我朋友,傅浔,陪我回家拿点东西。”徐越胡编道,村里对同性恋基本接触不到,没必要引起太大的讨论。

        “不得了啊,一表人才的,有没有结婚啊?”

        “没结婚,有对象了。”傅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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