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晚上一点傅浔才回到家,徐越在客厅里玩着手机等他,看他携带一身的凉意接了一杯热水。

        傅浔喝了一杯水全身舒展开躺在沙发上,放松道:“专门等我回家。”

        徐越把傅浔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按摩他的太阳穴,力气不轻不重,“我都快成望夫石了。”

        傅浔经常出差,最近徐越也开始出差,时间长的时候,两人一个月甚至才能见个两三面。

        聊着聊着徐越就提到有一个资深的职员让他颇为烦恼。

        “你还没把他辞了?”傅浔有些惊讶。

        徐越说的这个职员他也知道,叫陈声,是徐越创业以来最早跟着他的一批,能力既不突出也没犯过什么错误,但是最近频频犯错,犯的还是那种让公司亏本赔钱的大问题,即便最后及时解决了,但是依傅浔的决定,找个由头就把他辞了。

        陈声态度就已经有很大的问题。

        徐越:“不至于吧,当初他跟着我也是兢兢业业的。”甚至,有段时间他公司出了问题,陈声也没有辞职,忙前忙后加班到深夜也毫无怨言。

        “徐越,你不要总念着旧情,你已经很对得起他了,他曾经可能兢兢业业,现在可不是,而且你当初是付给了他报酬的。”傅浔不赞同道,“对公司创造不出价值的人要他何用。”

        徐越手上的动作一顿,傅浔有时候的杀伐果决、不念情谊他始终学不会,甚至觉得他太过于无情。

        眼睛都不眨地能把人最大限度地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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