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病房的浴室很大,傅浔接好热水。

        “你还是第一次给我洗澡。”徐越干脆利落地脱完衣服,连同内裤一起脱掉,脱得太快不小心扯到背上的肉,痛得他连连吸气。

        徐越的皮肤少了在大学时候的风吹日晒,逐渐变得白皙。傅浔心疼地摸了摸他后背一大片的红中带紫。医生说,徐越是运气好,伤全在后背,若是砸在后颈致命处,不死也成植物人。

        傅浔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伺候人的事就没干过,但是徐越伺候他的次数很多,傅浔看也看会了。

        毛巾一寸一寸细致地擦过身体,从脖子到胸膛、腹肌再往下。

        傅浔的手没有任何停顿,十分自然地擦着半硬的阴茎。然后重新洗一遍毛巾,第二次擦拭阴茎。

        徐越脸登时红了。

        “老夫老妻了你脸红什么,裤子脱这么快的。”傅浔瞧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我其实想看你害羞的样子,但是你每次都比我得心应手,老婆,你这样让我很有挫败感啊。”徐越说道。

        傅浔弯着腰擦干净徐越的两条长腿,蹲在地上,位置刚好卡在徐越叉开的腿间,已经苏醒的阴茎高高挺立,冒着腺液。

        徐越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看见傅浔张开薄唇,埋头,下一刻,绵软的舌尖就覆在了粗硬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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