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只有一些烧烤摊子还开着,南河点了两份炒粉,推给她一份。

        参宿垂着眼,用筷子挑着吃了几根,见他风卷残云地吃得差不多了,就把自己那份推给他。

        南河一边接过来,一边问:“你又开始不吃东西了?”

        “我……煮了稀饭……吃了……一点……”参宿说得含含糊糊,不敢看他。

        普通人情绪不好都影响食yu,更何况她。

        南河心里也明白,点点头,没多说什么,把最后两口炒粉扒完,起身结账,走到路边招手拦车。

        他这两天几乎也没怎么睡,回到家,半梦半醒地脱了外衣,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参宿跟着爬上来,一头拱开他手臂,钻进他怀里,安心地蜷起身T,像一个回到母亲腹中的胎儿,也像回到窝里的安心小狗。

        南河闭着眼睛轻轻拍她,没拍几下,就彻底睡着了。

        参宿也睡得很快,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南河在叫她,轻轻拍她的脸,“起来,你今天不上学吗?”

        眼皮艰难地撑开一条缝,她看到早晨的天光,和南河微微蹙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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