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飒是被尿憋醒的,她尝试了几次终于睁开了眼睛,入目一片漆黑,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醒了。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像是被绑在了什么刑架上,是穿越成了即将被献祭的少nV吗?

        细胞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更JiNg细的感觉与记忆传入她脑海之中,她是在陈沉琛家吃J爪和N茶来着,然后…对了…然后现在是想要上厕所,她的膀胱被挤得难受…可是,身上的刑具…

        整合了各部门传递来的信息,真他大爷的…她扭过头,发丝和枕头摩擦发出倏倏声。

        “你醒了。”,果然如她推测的那样,是这个杀千刀的熟悉的嗓音。她的双眼只分辨得出黑和更黑,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她已经醒了的,“要去尿尿吗?”

        吉老师总对她满嘴屎尿P的提出批评,但她只是在熟悉的人面前用在自己身上,这么ch11u0lU0的被其他人点出来还真是听得不太舒服…

        “我带你去。”,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粘,像是刚被吵醒的样子。

        “不用。”,是久违的公鸭嗓呢,好久没有感冒了啊。大概是因为水土不服,肖飒上了大学以后每次感冒正式来临之前都会先嗓子哑几天,第一次的时候给猪猪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猥琐男。她那段时间就格外喜欢说话,听自己X感的烟嗓,还要约猪猪她们去唱歌,Ga0得彻底出不来声才罢休。

        “你叫的太嗨了,让你收敛点儿也不听。”,声源越靠越近,热气撒在她眼皮上,让那处的血Ye流通更顺畅了,肖飒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她这样乖的简直g引人犯罪,一直搭在nV生x上的手开始蠢蠢yu动,下身的ROuBanG也充血膨胀。

        因为姿势一直没有变化,就像盖着被子一样没什么感觉,这会儿突然动了起来肖飒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有思想的刑具,“随时随地发情吗?”,肖飒还是JiNg简了字句。

        “随时随地都可以满足你。”,绞着她的“刑具”又紧了紧。

        我现在又没有需求并不需要被满足啊傻b,上厕所尿尿才是满足,肖飒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厕所…”

        “哦对,差点忘了。”,男人缓缓坐起来,捞起nV生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姿势往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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