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声没想到她还记得。

        她酒量不太好,喝了两罐酒就已经不行了,不知道是烧烤店的热气熏的还是喝酒喝的,脸颊像染了一层粉sE,乖顺的靠在宁栖的肩膀上。

        宁栖是个好哥哥,他每次动之前都会扶住自家妹妹的小脑袋。

        直到彻底散场,她被宁栖半抱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小小的一只整个人几乎挂在宁栖身上,不让别人碰。

        回到公寓后,宁栖就把她放在沙发上,小姑娘乖的狠,靠在沙发上也不乱动,他就一直看着她。

        直到宁栖从卧室出来问他有没有新的没穿过的K子,阙声点头回房拿出了自己新买还没来得及穿的那条运动短K。

        “只有短的,会不会冷?”他有点无奈。

        “不会,一会儿她洗完估计倒头就睡了,让她睡你屋吧,你屋床b我屋小。”宁栖把K子接过来,带着宁善进了浴室,耐心叮嘱。“可以自己洗澡吗?”

        “嗯嗯。”她乖乖的点头。

        “那别洗太久,毛巾给你,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宁栖这时候的一举一动不像哥哥,倒是更像爸爸。

        浴室里穿来了洒水声,另外两个男人则是分别去收拾了自己的卧室。

        本来这一夜可以很平稳的过去,但是可能是酒喝多了,天快亮时阙声起来上了个洗手间,回到自己卧室正掀被子ShAnG的时候突然m0到一片温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