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恪,你放开我!”甄珠使力推他的手,挣着身子想往前跑。

        纵使灯火昏昏,崔恪也能看清她上下未着一物,lU0着雪白身躯,姿态风SaO地立在床边。

        他一向酒量不好,今日虽喝得多了,可不至于浑身滚烫难耐,下Ty炙如铁,还被小厮引到这暖香四溢的上等厢房。

        T内的烈火要将人烧得理智全无,崔恪本意是想拉住甄珠在此事上问个清楚,谁知这小娘子反应这么激烈,他刚m0过去,她一对沉甸甸的xUeRu就跳进了他掌心。

        又弹又软,崔恪不动声sE地移开手上绵软的触感,箍住她的腰肢,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你胡说八道什么!”崔恪的手烫Si,把她的肌肤都要灼伤了,甄珠反驳着去抠他的手,语气恶狠狠的:“我见了你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还给你下药,崔恪,你真是想nV人想疯了,才能做出这样不切实际的美梦!”

        “牙尖嘴利,做的事儿也粗俗鄙陋!”崔恪冷嗤一声,拖着她的腰,一把丢在床上。

        甄珠和崔恪向来不对付,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这此乃宿怨了。

        甄珠回忆两人的起源。

        四年前,崔恪下场应试,一举夺得探花之位,安国公府上大喜,请来朝中同僚设宴庆贺。

        收到请帖的,其中就有甄珠的父亲——刚回到长安的镇南将军甄渊。

        甄渊虽是一介粗莽武人,却仰慕文人清流风采。听闻崔世子才华横溢,在赴宴时特意带着不学无术的甄珠去沾沾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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