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再接再厉,踮起脚,贴近崔恪耳边小小声地道:“可我回去一直做春梦啊,梦到你狠狠要我,把我cHa哭了还不停,b我尿了好几次才肯放过。”

        细白的指尖在他x膛点了两下,“你好坏啊,梦里也不放过我。”

        少nV声娇T软,吐气如兰,崔恪被她撩得气息不稳,全身发烫,又听她粗俗地说着尿啊尿,下意识地纠正:“那不是尿……”

        “我知道啊。”甄珠打断,盯着他漆黑的眼睛,清晰而缓慢地吐出:“那是你给的ga0cHa0呀。”

        疯了,彻底疯了,崔恪看着她扑簌的长睫,开合的红唇,恨不得将人瞬间按倒,不管不顾地C进去。

        哪是尿几次才肯放过,尿十几次都不会放过,C得叫她记住乱撩郎君的后果。

        可想归想,终是理智大于冲动,崔恪伸手扶正她的腰身,一板一眼地问道:“不是说不要我负责吗,那怎么还过来坏我好事?”

        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冒出一丝诡异的甜蜜,但崔恪面上神sE内敛,丝毫不显。

        甄珠咂了咂嘴,眼波一横,“我不告诉你!”

        明媚的波光流转,她的视线定格在崔恪脸上,半是骄傲、半是神秘,“如果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什么?”崔恪好奇。

        甄珠眨眨眼睛,无b认真,“我回去老做春梦你要我,你呢,崔恪你回去做春梦了吗?”说着指尖又溜进他x前的衣衫里划拉。

        男子在情事上bnV子更不餍足,他能说因为她,他这个月都半夜换了好几次K子,还冲过冷水澡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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