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速推进,转眼间白安竹来到国中二年级,严妏姗已经习惯了处理白安竹在学校闯下的祸,从来没有想过,接下来的五年会过得如此安静,却又令她感到恐惧。

        身为母亲,最令人害怕的并不是孩子闯祸,而是当孩子发生事情,自己却被阻挡在外,无法靠近无法给予帮助。

        白安竹国二那年的冬季,下了第一场雪,白安竹也就此冰封她本就没有温度的灵魂。

        「安竹最近怎麽了?」白松终於发现自家nV儿似乎有些不对劲,睡前问道,「这几天训练的时候她莫名的有力,速度也更快了,各方面的X能突然增强,但她的眼神也变了。」顿了顿,白松又补充,「她本来就很冷血,但最近特别可怕。」

        他说着,用了「可怕」二字形容,想必跟白安竹b较亲近的严妏姗肯定知道些什麽吧?

        「你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严妏姗恶狠狠瞪向白松,「她已经这样一个礼拜了,以前我问她问题她都会回答,但最近我不管问她什麽,她都会在五个字内回答我,而且没有第二句话。」

        白松被瞪得背脊发凉,要说可怕,果然还是老婆的眼神最可怕。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将近半年没有接到老师的电话了。」她说着,这可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会不会是之前发生的那件事,让她变成现在这样?」严妏姗提出假设。

        「怎麽可能,虽然说那是她第一次……杀人。」白松m0了m0下巴。

        「你第一次有这样吗?」严妏姗问道。

        「没。」白松摇了摇头,「我第一次可是哭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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