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在睡梦之中的温言被周曳抱上车,一路上竟然也没有醒来,可见这两天真把人给累着了。

        周曳要说心疼是真的心疼,可却一点悔意都没有,反而隐隐的还有GU自豪感,要是温言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非拿爪子挠他不可。

        十一点多的航班因为突然而来的一场雨而被迫往后挪了近三个小时,在候机厅里醒来的温言一脸懵b,根本不知道怎么就睡了个觉人就出现在了这里。

        脑子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日浴室的场景,身T酸疼,这感觉初始还有些慌张,有了上次的经验,温言这次竟然不意外了。

        实在困乏的很,温言在知道此刻所在的地方后又迷迷糊糊的在周曳身边睡了过去。

        现在即使告诉她要地震了,都不一定会起来。

        将身上的薄毯拉了拉将人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就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周曳确认人已经睡熟不会被空调吹到才继续手上的工作。

        这场雨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好似在预示着什么一样,原本以为只要过两三个小时就会停,谁知竟然一直等到晚上才收到可以登机的消息。

        温言原本醒来还有点生气的,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的是彻底没脾气了,只想能顺利的登机别再出点什么意外。

        旅途时间并不长,老天大概是听到了她内心的祈祷,很顺利的落地。

        这边早就有人等在接机口,温言头一次来这个国家,身边除了周曳对一切都是陌生的,下了飞机一直牢牢的抓着他的手,生怕人跑了。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这位男士应该是这次负责接待的人,跟周曳寒暄着,说着一堆温言不熟悉的话,温言只知道他姓江也没有记住人叫什么,听了一会便觉得无聊了掏出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