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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住处的浴室b之前的大点,红头罩进来之后还是显得局促,我感觉他的脑袋都要顶到天花板了,但低下头吻我又高度正好。他的动作一反常态地轻柔,仿佛突然开了窍,意识到接吻和吃人是两码事。

        热水、蒸汽、唇瓣舌尖上柔软的触感,还有眼前低垂着颤动着的睫毛,我的神思在梦幻感里飘游,一切感官都能够接纳信息,但又好像不再属于我自己。神经松弛,大脑空白,可卡因给我的解脱无非就是这样。

        他发现我直愣愣地看他,有些不满地咬我一下,我“唔”了一声,小腹被“啪”地一敲,低头一看,亭亭玉立的ji8正在向我致意。

        ……您y得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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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头罩靠墙站着,花洒的水哗啦啦落在我们之间,我握着他的草莓N油冰bAng,一边套弄一边洗。他的卫生习惯一向很好,从没有什么糟糕的气味,sIChu也很g净。虽然他的主要食物是辣热狗和速食面,但他有使用止汗剂的习惯,就像他明明第一次还开不起反水的报酬,之后却给了我略超出负担能力的工资。

        这是个矛盾的家伙,我在他身上能同时看到从容和狼狈、丰裕和匮乏,他至少有一段时间过着衣食无忧甚至是富裕的生活,才会保留着那种天真的、理想主义的原则X,而不是常见于底层人的冷漠和麻木。

        生活经历是刻在人身上的年轮,每一天的生活都在塑造你,可以被覆写,但无法被磨灭,就好像红头罩的身上残余着血腥味,腿上有枪伤的疤,双腿之间却长着这样一根g净可Ai有活力的d。

        我在他面前蹲下来,试探着T1aN了一下它的头部,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

        喉结上下滑动,腹部肌r0U紧绷——他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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