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行刺太子这样高风险高收益的豪赌,确实是舒瑜能做出来的行为。

        转念一想,不管是谁做的都和自己无关。她的最终目标还是Ga0清楚琼珠的Si因,最好还能抓到一些武国公的把柄。于是她把武国公受伤一事也如实相告,没想到舒瑜颇为惊异地重复道:“武国公也受了重伤?”

        岚烟听闻也有些惊讶:“殿下不知道吗?”

        “三年前具T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舒瑜摇头,云淡风轻解释道,“当时太子和贤王联手打压我,我被流放在东都,不得入京,所以眼线也很难安cHa。”

        他沉思片刻,又说道:“武国公受伤太过蹊跷了,他身手不凡,而且和太子关系疏远,刺客没必要冒险动他。”

        “如此说来,是不是两拨人所为?”岚烟又拈起一片荔枝r0U递去。

        “这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刺客的目标是太子,也是武国公。”舒瑜优雅地含入口中,淡然道,“我会派人调查当时武国公的情况,应该可以找到别的线索。”

        豫王的车队沿官道朝东都而去,这些日子舒瑜天天和岚烟吃住都在一起。虽说没有人看到岚烟的相貌,但二人已是足够高调。此刻她静坐在马车里,都能听到车队尾的两个婢nV在悄声议论着自己。

        转头看向舒瑜,他眉目含笑,对现状似乎颇为满意,不知又在心里打什么算盘。

        直到马车在临近东都的一处驿站停下,李合忽然牵了两匹骏马来,又给他们两人送上一对人脸面具。舒瑜的那张是个五官平平的老实相,而岚烟手里那张的是个还算清秀的妇人相。

        见她不解地望着自己,舒瑜唇角一g:“豫王驾临东都,官员必定让百姓交口称赞自己的丰功伟业。若是我偏想听民间的真话,什么时候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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