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徐千宁的手机无预期的响了,萤幕忽闪了下,林沫还没来的及看清,就被对方迅速挂断,江承泽则是半晌都没出声,平时吵吵嚷嚷的大个子突然安静是件令人十分在意的事,特别是对林沫来说。

        ?没事吗??林沫忍不住瞥了眼身後,字斟句酌的问道。?我不介意喔。?

        ?没事,以前认识的人而已,之後大概不会再联系。?徐千宁说是这麽说,神情倒是没有半点放松,难以从方才的激动中平复下来,却又好像在顾忌着甚麽。?毕竟江家的事,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把,目的达成,以後也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他们找我也捞不到什麽好处。?

        ?他们??林沫闻言连忙抬起头来,总觉得捕捉到了什麽重要的讯息。

        如果说徐千宁是因为生父的不管不顾,才走上被仇恨驱使的道路,那麽她口中的?他们?会是真正的主导者吗?或许,徐千宁只不过是那夥人的枪手?

        ?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接下来的部分,你得自己去揣测,至於江承泽到底还会不会醒过来,我也不清楚。?

        ?......让他陷入昏迷的人,除了你另有其人??

        ?我不想多说,不过,我可以承认是我动的手。?徐千宁弯起嘴角,端正的外貌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促狭与刻薄。?会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我内心那GU不属於我的罪恶感。?

        ?如果你能帮助江承泽恢复过来,我也是喜闻乐见的。?

        林沫眉头一挑,?可是,这样你所付出得这些年......不就付诸东流了吗??

        ?那又有什麽关系呢,我这辈子不都一直在失去吗。?徐千宁仰起头来,环着纤细的手臂,深深叹了口气,?因为我很不幸嘛。?

        林沫多少有些不能明白,徐千宁的情绪起伏很大,稳定下来的速度也很快,方才贸然拿江崇德来刺激她或许的确是钓到了些有用的讯息,可这份没来由的信任,却让她有些惧怕,回忆也好、现在的坦白也罢,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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