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大将军的宠妾落了水,将军府中上上下下都在为着这事儿C着心,幔帐外便是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内院外头又站了一屋子的小厮杂役,只等大夫的药方子拿捏出来,大家便急急忙忙的去煎药。

        倒是这一方拔步床内,留了些许的清净。

        喝过药后,言绫儿有些乏了,便想躺下来休息,言少卿替她拿过圆枕,见她躺了下来,他也卸了铠甲外袍,只着单衣,躺在了言绫儿的身边。

        宽大的床上,言绫儿翻了个身,背对着大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抗拒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若她并不有这六年与大哥同床共枕,夜夜欢Ai的记忆,此时定然可理直气壮的说与大哥,男nV授受不亲,况二人乃是兄妹,怎可共卧一榻?

        但偏生,她省得的,她与背后的男人,在这远离金陵之地,一直都以夫妻相称,尽管,她只是一名妾室,却形同将军正妻,一切衣食住行,兄长皆以正妻名份相待。

        那便是,她的床,也是他的,她的屋子,也是他的,甚至她的身T,也需供他日日索欢。

        忆起二人房事,言绫儿内心深处泛起惊涛骇浪般的罪恶感来,她绷着自己的身子,又察背后贴上来一具温暖又宽阔的x膛,是哥哥从她背后,将她抱了起来。

        她与大哥此时都只着单衣,她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大哥抱入了怀中,紧紧相贴着。

        而这样的姿势,尽管言绫儿不想,却也是知道,大哥很快就会来了兴致,便是想着转移一些内心的慌张,问道:

        “那新夫人如今被打Si了,金陵该如何交代?”

        “不妨事,是我做主打Si的,与你并无g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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