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们这些小鬼酒量都怎麽回事?输给我一个中年大妈像话吗?」

        饭桌上,烧酒一瓶接着一瓶地被送了上来,才沾一口就觉得不太妙的黎熠新十分懂得善用T型优势,安稳地缩在李襄的背後啃高丽菜;而李襄面对自己的母亲,展现出了唐僧般雷打不动地淡定。

        「若是母亲允许我请妈咪来接我们回家的话,我就喝。」

        「不了,你别喝,一滴酒都别想沾。」教授长臂一捞,将所有酒瓶往自己身下护。

        正所谓乌gUi怕铁鎚,能治得了李教授的也就只有那位绵里带针的师母了,不过既然他俩都不喝的话,遭殃的就只剩我了。

        「冠瑛——」果不其然,李教授立刻举着酒瓶黏上了我,怪腔怪调的嗓音令人J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我无奈地举起酒杯和她乾杯,但在一乾而尽後仍是忍不住劝说:「您还是少喝一点吧,身T要紧。」

        「我平常很节制的,不就太开心了吗?」

        的确,以李教授的视角大摆三天流水席庆祝也不为过,毕竟从事研究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收到这麽大笔的赞助额吧?

        「一、一千万?太疯狂了吧……」

        当我们返回研究室,李教授故作镇定地宣告方才那通电话的结果,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呆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