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

        翌日,白素躺在床上,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帐子顶,应秋言在她身边醒来,暴跳如雷,怒骂不停,最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摔门而出。

        后来,他带着公孙芷出了家门,便再也没有回来。

        白素照例早起,梳洗妥当后腰去往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膳。

        只是今日晨起,b平素多了些步骤。

        白素用脂粉一层一层的将颈脖处的青紫遮盖住,但却不能完全抹去男人粗暴的痕迹,还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出门前,白素将凌乱的床铺重新铺得平整,想了想,最后用绣花针刺破了手指,挤出几滴血珠抹上。

        按道理,用小刀b较合适,但她怕疼,哪怕是刺入绣花针,都鼓起了十足的勇气。

        应母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用膳时看着白素脖子上脂粉都难以遮盖的欢Ai痕迹,笑得合不拢嘴。之后更是拉着白素的手,颇为欣慰的说道:“阿言中了合欢散不知道疼人,可苦了你了,但第一次,都是不怎么舒服的,我虽给他下了药,这事不算光彩,但你如今真真成了阿言的nV人,他便不会再提休妻之事了。”

        说罢,应母看了看白素的肚子,万分期待的说道:“只希望素素你这肚子能争点气,一举得男,等有了儿子,阿言的心自然也会安定些。”

        白素低眉顺目,点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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