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自己被云笙抱着,吃了半天嘴唇。这个梦的感触太过真实,以至于阿凝醒了过来,都觉得嘴唇有些肿麻。

        她觉得自己不对劲,捂着脸在塌上来回打滚:“你羞不羞!小姑娘家的怎么能想这种事!”

        团团看不明白,端着一碟椒盐嘎嘣虫站在门口,馋的忍不住偷吃了两只,嘟嘟嚷嚷的说道:“殿下床上是有虱子吗?”

        ……

        阿凝再见到云笙,倒没有多生气了,只是脸sE愈发红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出息。

        团团说她昨日与云笙一起用的膳,阿凝全然不记得了,团团还说她喝醉了抱着云笙不肯撒手,还是云笙将她抱回了树屋,等到她四仰八叉的睡着以后,才得以将手臂cH0U了回来。

        阿凝全然不记得了了,但团团说昨日云笙笑了,看样子是心情极好的,她便想,自己应当是没有说什么混账话给旸谷丢脸的。是以她鼓起勇气又去找了云笙,她告诉自己她来找他,只是想证明她昨日没做什么丢脸事,来探一探云笙的反应,求个心安。

        阿凝捧了一罐茶,没找着云笙,用灵识探了探,发觉他在玉髓池,遂慌忙收了灵识,坐在树下等他。云笙想必察觉到她的到来,不过多时便披了件满绣星辉的广袖长衫,自裳梨雪一样的落英里款款而来。

        阿凝看着他,差点捧不稳茶罐。

        “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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