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玉絮如何做低伏小,说自己只是在内院伺候将军起居的姑娘,长乐公主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你摆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你便是用这幅作态g引的韶渊?你伺候将军起居,竟是要伺候到床上去么?”涂着丹蔻的手指悠悠拈着茶盏,玉絮在长乐公主眼中,与一只猫,一只狗,一只鸟一样,没有区别。

        更何况,玉絮的身份她调查的清楚,她虽不知何为扬州瘦马,却知玉絮的身份不过是个富商收来的养nV。而士农工商,便是商人再富庶,在她们这些贵族眼中,不过都是无商不J的下等人。更别说,玉絮的身份,虽不是妓籍,却是奴籍,谁知道她和那养父实际是什么龌龊关系?

        她贵为公主,打Si一个奴婢,并非什么稀罕事。

        长乐公主觉得,这样一个下贱的nV子,无非只是床上功夫引得了韶渊的注意,自己便是杖杀了他,韶渊也不会如何,便是真的生气,也不能对她堂堂公主如何。

        “瞧瞧你这张脸,生得多让人讨厌!”长乐公主嫌这店里的好茶太次,将其搁到一边,玉絮那儿随便寻了个由头,便冷下脸来,下令:“来人,将这贱婢拖到街上去,剥衣杖杀!”

        “殿下饶命!”玉絮自然是怕Si的,小时候她害怕被父亲打Si,长大后又怕被商老爷打Si,好不容易跟着韶渊过了几天正常的好日子,难道还是逃不开被人打Si的命运么?

        更何况这是剥衣杖杀!

        长乐公主非但是要玉絮Si,更是要羞辱她!

        玉絮奋力挣扎,她这条命是贱,但她想活,她不想Si!

        她的挣扎是徒劳,长乐公主显然有备而来,她的随侍JiNg壮强g,直接动手g净利落的卸下了玉絮的胳膊。玉絮疼得尖叫,那轻软的身T便再无反抗之力的被人架着拖拽了出去。

        玉絮闭上眼,头上疼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她听外头人声鼎沸,心想若是剥衣羞辱,她还不如咬舌自尽!反正仗杀也是要是,与其被人凌nVe,不如自己给自己个痛快。

        但是咬舌真的好痛啊!玉絮试了几下,都下不了口,她正流着泪,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鬼使神差的睁开眼,循声望去,便见韶渊伟岸的身形着威武银铠,如话本里的盖世英雄一般,从天而降……

        他的动作如流水飘逸,但却孔武有力,玉絮眼瞧着韶渊将架着自己的两名侍卫一脚踹出去老远,并单手接过早已被吓双脚虚浮的她,长剑出鞘,公主身旁的那些武侍便再也不敢上前,只挡在长乐公主身前以作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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