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耽误的时间有些久了,白素没来得及洗澡,只用了水将身上擦洗一番,又往身上熏了熏沉香便匆匆离去。临走时,她当着须臾子的面,颇具风情的将绣帕塞进x里,想要堵住他第二次sHEj1N去的那些白灼。

        白素喃喃:“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须臾子抱着她,薄唇和鼻尖都在她颈间摩挲,带来sU麻的痒意,白素被他磨的腿软,只听须臾子用那好听的声音说道:“怀上了,你是否就不来了。”

        白素倒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却认真说道:“听说怀胎的前三月尤为重要,不得……不得同房……”

        “不cHa进去便是,还又许多快活的法子。”须臾子道:“况且也只是头三月,后面只要小心些,是不会伤到孩子的……”

        他在她耳旁耳语,像极了新婚燕尔,缠绵缱绻的夫妻。白素只想着要偷人,却没想过以后,大抵也是出于报复,她起初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才碰巧鬼迷心窍的与须臾子有了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可有了孩子之后呢?

        看样子,他是不想断的,她食髓知味,亦然如是。

        遂点了点头。

        又听须臾子道:“只是初一十五,着实难缓贫道相思之苦。”

        白素似乎是有些吃味,只道:“我看这霁月观中许多信nV也都十分年轻美貌……啊!”

        须臾子惩罚X的伸手在白素柔软的x脯上用力一抓:“你和她们不一样。”

        “也没什么不一样。”白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欢喜的,她收拾妥当,推开须臾子,须臾子偏又缠着她唇齿交缠一番,才放她离去。

        与应母一同回家时,依旧没有人察觉出异样,只是好奇得到高人是如何做法的,是以追问了白素几句。白素便按须臾子交代的说辞应付过去,说主要是听道长做法,适时磕头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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