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告诉司命:“我觉得这几天,都跟做梦一样。”

        听她的描述,以及自己亲眼所见的可堪称“诡异”的一幕,司命星君点了点头,说:“小仙也觉得跟做梦一样。”

        阿凝托腮沉思,司命星君已然不自觉地b以往更甚的讨好起她来,动手给她剥着橘子。他的八卦之魂蠢蠢yu动,但语气听起来却很是平常,他问阿凝:“那帝君何时去旸谷提亲?”

        他同时又有些自鸣得意:“我就说我司命能g月老的活计吧!”

        阿凝嗅着橘子皮,指使着司命星君将橘子的经络也仔细剥去,只见她摇了摇头,有所顾虑:“我觉得现下不是好时候。”

        司命道:“月初三倒是个好时候,宜飞升,宜嫁娶,宜双修,老少皆宜!”

        “你在想什么呀!”阿凝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等我位及上神,又从我父君那儿承了君位,再……再与帝君议亲。”

        阿凝想:“哪怕他的名字刻在玄天殿最顶端遥不可攀,我也想努力向他靠近一点。”

        玄天殿供奉着上古至今所有的神仙牌位,气势恢宏,肃穆庄严。阿凝幼时在封神大典上,被父君牵着手,远远瞧见过一次。而那些神仙的名字,也是从上往下,品阶从高到低。

        阿凝那时便知道,云笙的名字在玄天殿的顶端,小阿凝问乌帝:“那爹的名字在哪里呢?”

        乌帝挠了挠鼻子,m0着她的脑袋说:“差不多也在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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