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絮奋力挣扎,大声呼救。

        陈员外压在她身上,说着不明所以的话:“你这会儿给老爷我装什么贞洁烈nV?品春楼那GU子风SaO劲呢?你不说说要给爷吹箫吗?现在给我吹啊!”

        玉絮哪里去过品春楼这种地方,更不懂陈员外说的吹箫是什么意思,陈员外定是喝醉了认错人了,可若是认错人,又如何会叫她玉絮?

        “啊!救命!救命!来人啊……救命!”只见陈员外骑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K头,她挣得发髻都散了,却还是挣脱不了男人强而有力的桎梏:“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

        她没来得及说完,那腥臭软绵的X器便杵到她面前,她吓得闭起眼缩成一团,而陈员外却用那肥厚的手掌掰住她下巴,b迫她张开嘴:“hAnzHU!”

        玉絮不肯,挨了一耳光。

        陈员外觉得扫兴:“给脸不要脸,臭B1a0子!”

        玉絮缩成一团,紧紧抱住双臂,陈员外扑过来撕扯她的衣服,她知道自己逃不掉,那一刻她只觉得绝望,深切的感受到命运的悲凉。

        撕扯她衣物的手忽然一顿,陈员外面sE一变,转头扑向窗外呕吐起来。玉絮忽然醒了神,一个健步从车厢内冲了出去,不等陈员外和车夫反应过来,便从行驶的马车中跳了出去。

        疼是真的疼。

        但玉絮顾不上疼。

        此时已然出了城门,周围人烟稀少,黑灯瞎火,陈员外的手下早就在他一声令下追了过来,若不是玉絮从马车跳下时,将好是经过一个山坡,她从陡峭的神婆滚落,想必早就又被人给捉了回去。

        一阵天翻地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