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飞行器后,酒红马尾做了一件令罗彬瀚万万想不到的事。她脱掉自己的高帮靴和羊毛袜,然后开始揉脚。

        罗彬瀚被她的行为深深震撼了,赶紧把她推到最远的角落。

        “你这是什么意思?”酒红马尾不满地说,“我今天穿的是新鞋!它太夹脚了!”

        “那关我屁事。”罗彬瀚无情地把她的脚丫从座位上拽下去,“说归说,闹归闹,不许拿脚气开玩笑!”

        受到镇压的酒红马尾变本加厉,企图拿脚趾怼他的鼻孔。罗彬瀚好不容易才拿野人的下落稳住她,却死活无法让她把鞋子好好套回脚上。她非但不肯穿鞋,甚至还恐吓性地脱起了外套。

        “你再脱试试?”罗彬瀚威胁道,“知道那些在我面前脱过衣服的女人最后都怎么样了吗?”

        酒红马尾嗤之以鼻:“你是个软趴趴,能把她们怎么着?”

        “我不需要把她们怎么着。”罗彬瀚说,“她们要么被土匪揍了,要么被枪打了,要么就去很远的地方治病了。”

        酒红马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照样把外套脱到腰间系着。过了一会儿她用脚趾踩踩罗彬瀚的大腿。

        “说说那个去治病的。”她要求道。

        罗彬瀚斜着视线瞄她:“凭什么?”

        “你提到这个时的语气都不一样,你肯定最喜欢这个去治病的。”酒红马尾说,“我闻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