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醒了。”马林说,“来点酒?”

        罗彬瀚昏头昏脑地接住酒杯,还搞不清此刻的状况。他只觉得阳光强烈到睁不开眼。而身下柔软毛糙,是一片茂盛的草丛。

        周围很吵闹。十几个野人在敲敲打打、载歌载舞。那可能是本土的某种艺术形式,但对罗彬瀚而言除了嘈杂外没听出什么名堂。

        “我这是在哪儿?”他问道。

        “村子北面的坡上。”马林说,“那白塔学徒把你从外头搬回来的。它的屋子空间有限,就把你放在这儿了。”

        “而我居然一直没醒?”

        “它说你看上去太累了,所以给你用了点助眠的药粉。那倒是挺贴心,不过我还是怀疑它的药到底安不安全——你睡觉时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罗彬瀚揉着眼睛说:“那也没啥,我梦到个认识的人。”

        “女人?”

        “滚,那是我发小的女朋友。”

        不知为何,马林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混杂着惊奇和钦佩。唱诗人耸耸肩,举着酒瓶说:“如果你觉得这事儿不顺心,至少酒杯永远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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