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悻悻而归。

        传舍的舍人推开门进入刘季他们三人的房间,将肉羹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这样的肉食,本不该是刘季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应当享用的。但上面有命令,让他们三个人享受了和身份不匹配的待遇。

        每天有肉吃,是多少大秦人毕生的梦想啊。

        刘季他们已经吃了三个月了,刘季却好像还不知足。

        他箕踞而坐,瞥了一言桌上的肉羹,大骂:“为何无酒?昨日不是吩咐汝了吗?汝难道没长耳朵吗?”

        刘季一贯的嘴臭脾气大,从小如此。刘季甚至骄傲的觉得,这是任侠风范。

        他见过的张耳如此,陈余如此,王陵如此,他刘季也该如此。

        年轻的舍人,前脚刚刚迈出门槛,闻言转过头来,笑到:“爱吃吃,不吃滚,想喝酒自己买去,蠢物!”

        刘季破口大骂,“小杂种,汝可知汝父是大秦的亭长乎?”

        舍人一愣,随即出言相讥:“昨日咸阳下了一场雨,不大也不小。我打开门一瞧,你猜如何,雨打着的人里面,十个倒有八个比亭长官大。嘿嘿,在这里,你算哪跟毛?”

        刘季勃然而怒,“竖子,敢如此同乃公说话。”随机就是一连串的民间问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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