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管家此刻虽然忙碌,但依旧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来见沈絮尘了。

        沈絮尘看着四处忙碌的下人,片刻间宣威侯府便已经是一片素白之色了。

        可见是提前准备周全了的,要不然哪里会有着这样的速度。

        “六弟走的可安详?”

        “六公子向来乖巧,如今也算是解脱了。”

        齐管家自然不能说六公子死的痛苦,多年来缠绵病榻,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是分外的清醒,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先是满口的胡话,而后便自顾自的说起了这府上的人,担心父亲母亲,兄长姐姐,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但终究还是吐血而亡。

        也算是解脱了,毕竟对于六公子而言生在侯府也并非是事事顺心,活的舒心自在,反而痛苦不已。

        沈絮尘又何尝想不到齐管家这话里的意思,他一直以来都是知道沈故的病情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弟弟,他身为兄长还不至于做到不管不顾,也的确是解脱了。

        毕竟有着那样的一个父亲,活着都是一种折磨。

        “六弟活的辛苦,如今死了可不能让别人扰了他的清静,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应该过去看看。只是回来的路上出了些事,待我们更衣过后就去,六弟的丧事就有劳齐管家了。”

        “职责所在,小侯爷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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