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行漆黑的眸子轻飘飘看下去,和沈灵语对视片刻,直看得一双剪水双瞳羞赧避开,才轻启薄唇,声音与窗外大作的狂风般凉薄。
“本王几日未归,你便怠忽至此,连主子也伺候不好了。”
“奴该死!”月儿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大颗泪水将地板泅湿一片。
“自去领罚。”
话音落下,赵景行抱着半醒的人绕过人群,往楼上客房走去。
沈灵语攀附着男人的肩膀,轻薄的衣衫下的手臂触感一阵微凉,还有些湿黏。这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将手往回缩了缩。
男人视线在她手上扫过,神态自若,只是突然松开了一只手。
眼见着就要跌到地上,怀里的人旋即搂紧了他的脖子。
沈灵语轻轻地蹙了下眉,眸中半嗔道:“要跌了!”
男人闷笑一声,才收紧手臂将人抱紧了些,清冷的嗓音中带着隐隐笑意,低声道:“这般酒量也敢醉饮?”
沈灵语脑袋晕晕乎乎,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痴痴望着头顶的朗目疏眉,嘴角弯弯勾起,凑近了些,问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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