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南伽一直在跟睡袋搏斗,他睡得脸蛋通红,一头微卷的短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

        裴淮今天上午有任务,天刚亮就走了。

        南伽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想起他们昨天晚上的对话,心跳陡然快了一拍,刚积攒的力气便溃散干净。

        这人真变态,谁说1不烧的。

        哎呀,烦人,他还不是答应了。

        他们俩真是,同龄的gay里格外黄。

        南伽捂着脸在帐篷里滚了两圈,然后奋力挣扎出来,溜达着去洗脸刷牙。

        他们待的地方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风已经很大了,悠远的长风从天际吹来,带着山上独有的凉爽。

        放眼望去是一片翻涌的云海,乳白色的烟雾飘荡在空中,稀薄的日光堪堪破开一点晨雾,带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周围人稀稀拉拉地起来,反正他们就是出来玩的,也没人着急,不慌不忙地洗漱,南伽嘴馋,买的零食没等出发就吃光了,现在只能饿着肚子忧郁地眺望远方。

        不一会儿雾气便沉了下去,从他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位于山腰处的度假酒店,城堡似的白色建筑直冲云霄,庄严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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