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裴淮难得起晚了。

        幸亏上午没有课,他提前问好了傅乐和齐其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答复后才轻轻地推开南伽搭在他身上的腿,给他掖好被子,洗漱完毕去了图书馆。

        按他的习惯,学习的时候是不会看手机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裴淮不仅没把手机收起来,还放在了十分显眼的地方。

        十点多钟的时候,南伽从一片昏昏沉沉中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

        南伽不仅郁闷,在一张单人床上他还能感受到清晨的孤寂冷漠,实在是有点离谱。

        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尤其是下面,南伽撩开被子瞧了一眼,以为自己的双腿变成了鱼尾巴。

        哦,没有。

        好疼啊。

        南伽赖在床上撒癔症,摸摸滚烫的额头,给裴淮发消息。

        “我好像发烧了。”

        本来没打算得到这位手机好像不存在的大爷的回复,可是没过几秒,手机就迅速亮起,裴淮的回复传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