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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表情有点僵，面色古怪非常，对方一脸严肃的模样，要不是他心神反应够快，刚才指不定就老实回答了。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对方，清冷，澹然，躯体上有寒气四溢，一副生人不近的样子，冻人至极。
怎么这会儿一下子全变了？
人设呢？
不对，你的龙设呢？
看看对方抱着的孔晴，很明显的身体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很显然，她是醒着的，只是因为伤势有点重，重要的是之前一战消耗太大，说不了话，因此在听到后，情绪有些激动，感觉伤都沉重了不少。
想想也是，自己重创，邪气侵染，结果自家姐妹张嘴第一句话不是让李素救人，而是问对方的名字，这谁受得了？
换个时候，恐怕能立马起来，当场割断衣袍，且指天立誓，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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