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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付宣这等世家子自也是不能理解的,同样面带疑问。

        晏长澜则是想着,若是他当初不曾遇见叶兄,又意外得知仇人身份,为能习得修真之法,做杂役又算什么?哪怕是做奴仆,只要有那一条路走,他都心甘情愿。只是方才那做杂役之人显然并非如他一般身负血海深仇,莫非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

        叶殊虽是站得远,也听了个清楚。

        他倒知晓一些,左右不过是寿元、庇护之类,有所求,方有如此喜悦。

        果然,一旁有人听见罗子尧这疑惑的,嗤笑出声:“真是无知之辈。区区凡人,寿元多在五六十载,可一旦踏入修行,若无意外,至少也在百年,单是这一样已足够叫人心动了。更何况在宗门内是杂役,在宗门外便是仙长,有宗门背靠,能庇护家乡,自然欢喜无尽。”

        这人语气虽不甚好,可说出的话却叫人茅塞顿开。

        罗子尧登时明白了,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就同他说道:“多谢兄台解说,我等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些,闹笑话了。”

        那人穿着绫罗绸缎,带着小厮,也是来求仙的。

        因着不小心排在后头些,他心里不痛快,听见一旁有“土包子”发声,就嘲讽了几句。不过这“土包子”客客气气的,他也不好再嘲讽下去,就转脸不理了。

        罗子尧也不介意,就对几个友人感慨道:“看来,我等还是想得容易了些,这上好的灵根可不易得,怕是做杂役的可能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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