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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修娓娓道来:“那五云宗宗主之子名为余杭飞,沧浪门的骄子叫作宓炀,两位前辈都是各自宗门里当代最为出众的人物,为各宗真传弟子。两大顶级宗门临江而立,五云宗所使法术往往云气蒸腾,在江上如履平地,而沧浪门顾名思义,其法可以掀起惊涛骇浪,入江便如龙游大海,无半点不顺之处……”

        而两个顶级宗门时常会让门中弟子出来狩猎江中妖兽,一来是为这大江上来往船只安危,二来是为两宗弟子习练法术,三来是为磨砺两宗弟子灭杀妖兽之能。

        因此,每旬日皆有各宗出众的真传弟子带领同门前来巡江,若是正好余杭飞与宓炀两人同时巡江,则一旦遇上,必然会互相对战起来。

        女修苦笑:“如今恐怕便正是他们两个碰巧遇上了,大战起来,且正在酣处被我等大船遇上,可不就正好阻碍了船行么。”

        叶殊微微颔首:“他们大战,可会出事?”

        女修摇头:“这倒不会。两个顶级宗门虽是时常相互比较,但并无仇隙,对战只是为了切磋,待一方战胜个一招半招便罢,并不会继续对战下去的。”

        叶殊道:“如此倒也无妨。”

        女修听得,不由展颜:“贵客不计较便好。”

        叶殊语气淡淡:“这两人与我等修为相若,看他们在江上对战,术法滔滔,对我等也有好处,何来介意之说。”

        女修笑了一笑,并未多言,心中却想,有些贵客租用了上等舱,若是有所震荡必然生恼,纵然知道这是两名骄子在对战,且观摩一番有好处,亦会迁怒大船,叫船上赔偿。哪里会如同这位一般,只问过何事之后,也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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