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年男性的笼罩下,窝在阴影里的沈迢嘴唇吃紧。

        他那样纤细,脸颊揉趴在被褥里,那件极为短促的女仆装已经套在身上。

        不过背后的拉链是敞开的,从凌乱的发丝里,显出一段柔美的背部风景。细弱的骨骼包在皮肉里,正随着呼吸,颤颤地战栗。

        沈迢还没穿上跟画中人配套的腿环白丝,那双拉长了比例的腿从裙边裸出来,紧张地并拢,羞涩地蜷起。

        他的手指不安地抓着床铺的被面,眼角湿哒哒的,头发都黏在了脸上,倒是细眉强逼地竖起。

        这种发抖色气的样子,又湿红着一张脸,叫沈迢故作凶狠的表情没有气势。

        任谁来盯着,也是怎么看怎么可怜,只让人瞧出来沈迢色厉内荏的本质。

        他躺在床上发慌,手指压在胸脯底下,摇动的背脊拉扯出绝丽的线,足尖把被子递出绷紧的皱褶。

        简直像是个因为太漂亮,被家里的少爷抓进怀里狠狠欺负过的小女仆,工作时穿的腿袜都被褪下来,敞着腿心快要被奸了。

        “你好讨厌啊,都说了不要穿了!”他挤出指责的话,还在计较着明盛摸着自己的身子,半骗半哄为他套上的衣服,“你肯定在骗我对不对,我从未见过路过的人穿成这样,下面都是空的……”

        说出来的话黏糊糊的,几乎是哽咽着,没有半点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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