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前后,太学院放归学子。

        明盛低垂着头,下巴抵着纤瘦的肩窝,说自己对南王府无甚感情,回去也跟沈迢没了明面上的关系,整个春年都会孤零零的。

        沈迢扑坐在这人怀里,被说得心软。

        他咬着唇,实在犹豫,不只是否应该提起话头手掌,便抵着明盛的胸膛脱出来。

        瞧着手臂依然保持形状,现在无不落寞的明盛,沈迢面上挣扎几分。

        “那你想作甚?”说话还是恨恨恼恼的,听着不高兴似的。

        可几缕翘起的发丝弯在颊边,眼珠又圆又湿,眉毛蹙起,尾尖淡淡垂在眼角,有种好骗的懵懂清纯。

        明盛揽着那截细细的腰,只能盈满自己的一段手臂,抱上了,需要箍得很紧才能没有空隙。

        “稚月跟我一起,我们待在一辆马车里,”他那点刻意的愁苦根本没被识破,每说一句,唇变得愈发湿热,“让长赢再多看你一些。”

        兜兜转转,沈迢稀里糊涂应下同路的请求。

        他坐在长桌前,提前写了信,预备托人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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