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章蜷缩在床上,发丝蓬乱,尽数堆叠在脸颊与腰背一团乱铺。

        他被欺负得太狠,几乎都挤出哭腔说尽了好话,做了无数保证,却还是被师钦川拖拽着奸弄了腿。

        亲弟弟的浓精喷在脚上时,师雪章仰着颈子,被烫着似的又或者因为羞耻,抖着腿胡乱蹬踢,惊慌地用脚心为那根鸡巴揉挤出塞在精管里的白汁。

        他目光涣散,好像被这种淫秽的荒唐打散了神志。

        衣襟揉乱了些,却已经是全身最整洁的部分。衣裾都可耻让人抹到了大腿,裸出细白的腿。

        师雪章的双眼朦胧迷离,双手下意识环抱着自己。已经靡红的唇微微张开,依稀能看见洁净的牙齿。

        他喘出的气湿极了,将挂在颊边的头发黏在唇峰。

        那对光洁雪腻的长腿紧紧缠在一处,肌肤白里透粉。皮肉泌出一层细汗,润得很,脂玉似的任人在手中把玩,满是揉捏出的指印。

        他的足窝叫人淫弄得绯红,浓臭的精种粘稠得很,喷满了精致细弱的脚心足腕。

        师钦川撑跪在他身上,胸膛不住地起伏,依然处于亢奋的情质。身躯笼罩住一切光亮,形成一大片晦暗的阴影。

        他用鼻尖细嗅着师雪章带着酒气的吐息,轻易从中分辨出那股独特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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