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线紫气,摇桨的船夫披挂着蓑衣还未醒,那边船篷中已经开始哄起人来了。

        睡在船上到底地方逼仄,稍微翻身便手压着手,腿挤着腿。

        师钦川娇养了十几年的妻平日里轻轻叼住唇抿吻,不过半刻,就肿成了丰润的样子。捉来手掌搓揉夫君的肉茎,也实在容易酸,摘下湿淋淋的手,掌心便红透了。

        他实在怕压着师雪章了,包船出门赏游这段时日都是把人抱在怀里,躺在自个儿身上睡的。

        对方虽是高挑,倒是一身雪腻的皮肉,骨骼也纤长细窄,只低了师钦川小半个头,睡在夫君的怀抱里却正正好。

        尤其是腰带扎着一握易折的线,在不爱穿外衫的南疆格外显眼。叫人一见便觉得,风吹花枝随之飘摇的情态不外乎如此,怎么看怎么容易碰坏。

        师雪章明明又漂亮又金贵,偏生没有什么自觉。

        那张薄薄的面颊总是潮红着,泛出羞赧的晕色,手一抹尽是润湿的水汽,倒是在床榻之间爱招惹人。也许是在他心里两人的定位不同了,现下惯会温驯柔顺地给师钦川用各处穴眼套弄出精种,饱嫩的肉阜除了淫水的气味,多了一些浓精的腥气。

        人依然娇气,被肏透了又控制不住掉眼泪,哭着说快被干坏了,只是屁股却还摇着,已然是被淫色欲念养到了骨子里。

        那截小小的腰线被灌了数年的子种也未开出真正的苞房,估摸着确实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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