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在末世以前林宇同就见过叶应。

        他晓得荆刺的队友背地里怎么骂得到叶应关注的自己是臭狗,林宇同不在乎。

        虽然他总是长眉倒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英挺的脸凌厉得桀骜不驯,像是一匹高傲的头狼。但得到异能之前他的确是一条满身泥泞苟延残喘的狗。

        一条被人从臭水沟里捞起来过,洗干净过的狗。

        贵人多忘事,可能叶应自己也忘记了自己资助过一个男孩,那个男孩踩着破旧的鞋,淌过雨天的泥水,追着驱走的车尾大声呼喊,问:

        “你是谁?到底叫什么名字?”

        林宇同想着念着那个惊鸿一瞥的恩人,思念得每每午夜心脏都酸涩得不能呼吸。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找着自己狠心的主人,走到哪里都觉得是在流浪。

        他疯狂地渴求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直到末世来临。

        荆刺招人的时候,林宇同就已经濒临堕化,光凭一股重获新生的战栗与兴奋支撑到现在。

        狗的身体只属于主人,光是听到叶应随便的一句话,林宇同没有反应的鸡巴就要烧起来了,沉甸甸的一团鼓胀起来,逼出浓郁的雄性气味。

        珍贵的无暇之体贴在他的裤脚发骚,都比不过叶应在暗淡的光里静默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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