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越声带着灰暗又扭曲的笑容终于找到了顶层的卫生间,不容抗拒地接走了捂着肚子被人肏开了处女批的叶应。

        “你知道他是随便抓到的你,这只是次意外对吧?”他的表情亲昵又可怖,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跟叶应私底下的关系,想要击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卑劣鬣狗,语气却越来越疯狂,显得歇斯底里。

        那把黏腻的嗓子像块冻在喉咙里的糖,怀着冰冷的甜蜜,和幻想破灭的狂乱:“别想插进我们之间。”

        林宇同回过神来,只是轻柔地将叶应送到了赖越声怀中,他平静道:“如果你们之间本就亲密无间,今天也就不会有我了。”

        阳光肆意的脸显露出丑恶的妒恨,那双无数次被女同事们提到简直如同夏日的眼睛流出烂臭的毒液,嘴唇都气得不能再保持笑意,只能裂开阴郁的口择人而噬。

        “不,不会有你!”

        三个装模作样明争暗斗的烂人好像此时才知道谁是同一阵线的人,一个钟的时间全都跑到了叶应的休息室,他们安排好了叶应接下来的时间,准备把漂亮的大美人受到半路闯进来的臭狗玷污的下体好好清洗。

        休息室里的洗浴间,拥挤的簇着三个健硕的男人,他们把一具昏迷的绝妙肉体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拿着花洒对着那个才捅开的处女批冲刷着,波及到三角带顶端的可怜肉棒,它被冲得东倒西歪。

        他们每一个人脸色都黑得发青,活像老婆跟别人跑了的绿帽男,对于他们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

        “肿了。”纪长风蹙眉,手指拨弄着尖翘的奶头,捏着嫩红的顶令其滋出剩余的零点奶汁。

        他显然是在抨击破开叶应处女的林宇同不够温柔对待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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