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的坚定态度,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这其中也包括东华清。
他以为王晨会借坡下驴,保全小命后再做其他打算。
毕竟,唯有命在,才有以后。
可现在,他竟敢站出来主动宣战!
是愚蠢,冲动?
还是有些底气,宁可站着死,也决不跪着生?
这些念头在东华清脑海里一闪即过。
如果是后者,王晨倒也能让人另眼相待。
而若是前者,那即便是死,也是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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