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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江暮染特别喜欢和陆子衿对话，因为她从哑巴变成结巴，说话还是不利索，而往往开头蹦一两个字出来，陆子衿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讨厌和陆子衿对话。她不像顾倾城那般咄咄逼人，毒舌到令人哑口无言，但轻描淡写间仿佛就扼住了人的喉咙，让人惊慌自己的心思被猜中。
手机震动个不停。从震动的时长和频率来看，江暮染大概猜到了是谁。她抿嘴，觑了眼闭目养神的陆子衿，不想在她听见自己这通电话。
震动实在契而不舍。江暮染的心也如百爪挠心。
“前面停车。”陆子衿终于睁开了眼，美目淡漠，却洞悉人心，转向江暮染，“你可以下车了。”
江暮染尴尬得涨红了脸，欲盖弥彰说道，“一个朋友，找我有点急事。”
陆子衿颔首。而后问道，“需要安排司机给你吗？”
“不用了。”江暮染赶紧说道。陆子衿安排司机给她，不就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了吗？而且，她怎么能坐陆子衿的车去？
陆子衿的视线在江暮染的脸上顿了一秒，叹了口气道，“一定要去？”
江暮染神情一僵，开车门的手顿时收了回来，满脸防备说道，“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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