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人心!是他的心还是别人的心?”徒述斐因为梨香的话冷笑了一声,“若是他的心,子言父过是不孝,阿谀曲从陷亲不义以至祖父受苦也是不孝!两个都是不孝,选公理一方难道很难吗?若是别人的心,又与他何干?”

        梨香还是摇头:“殿下岂不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

        徒述斐一口饮尽已经没了温度的茶:“好了,总归是我多管闲事。他既然不愿意让我替缮国公出头,那缮国公就只能自己后悔自己眼瞎,保下来的孙子是个没胆气的窝囊废了呗!”

        徒述斐大声说完,就一挥手,“我去里头的榻上眯一会儿,等太子哥回来了再叫我!”说完,也不管梨香还有多少话想说,就自顾自的进了内室去了。

        梨香看徒述斐走了,只能叹了口气把茶盏收了出去。走到了门口却是一惊:“殿下!石……大爷?”

        两人的面色都不很好,明显是听见徒述斐和梨香的话了。

        太子看了梨香一眼:“你下去吧。”

        梨香福了一福,端着茶盏就走了。

        太子也没领石光珠进去,而是沿着廊檐走了一段路,进了自己的书房。

        待两人都坐定之后,太子才开口:“孤早就说过,孤的弟弟容不得自己好心遭弃。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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