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兄弟们,不管是宫中的亲手足,还是宗室里的堂兄弟姊妹,也都从来和气可亲。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护短和诡异的世界观了!

        当然,这几个缺点放在皇子身上那都不算什么大毛病。虽然闹出过几桩事情来,可因为圣人和太子的手笔,给人的印象也是天真之类的浅淡刻板之态。可今天过去之后,六皇子徒述斐在大臣们心里,可就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纸片般单薄的人物了。

        六皇子他心黑啊!不光心黑,脸皮还厚!因为人家要拿走他的一个铺子,就能直接把人推到天下百姓的对立面上去,心狠手辣的程度可见一斑!

        又有,明明是打击敌对之人的行为,偏偏六皇子敢打着“为天下先”的旗号,扯着替朝廷牟利的旗帜站到了道德制高点!其脸皮之厚,也只有在官场沉浮经历冷暖情态的人才能与之相比。

        这般看来,六皇子徒述斐当真是个人物!可惜/还好,是太子一系的人!

        徒述斐是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引起了这般多人的注意。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徒述斐跟着太子也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和太子抱怨:“这礼服也是太厚了。要不是如今已经快十月了,我能热死了!”

        太子听徒述斐满口死啊死的,也不纠正,只睨了徒述斐一眼:“你也别抱怨,你如今一年才穿几回?”

        徒述斐看了一眼太子身上同样繁复厚重的礼服,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太子领着徒述斐回了清华殿,等两人都换了轻便的常服坐下之后,太子才把人都挥了出去,只留徒述斐一个人。

        “太子哥你别吓唬我!”徒述斐看着太子严肃的表情,心里就是一突,总觉得要出大事。

        太子的表情不变,看了徒述斐一眼才开口:“之前光珠走得匆忙,我也是心里气他白费你的好意。前几天表哥和我说起来,我仔细回想,才觉得不对。”

        徒述斐听太子提起石光珠,心里就不是很舒服。可随后又听到太子这般说,就不高兴了:“大哥,你也不用替他辩白。无非也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罢了!可什么样的难言之隐连你我都不能说?既然连你我都不能说,可见是觉得以你我的力量无法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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