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拽紧了自己亵裤的裤腰,赶紧附和着冯唐的话点点头。可紧接着贾赦就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得隔壁院子的人都有些心惊胆颤。

        冒着热气的湿布巾被按在了两人的大腿内侧,贾赦还有叫的力气,冯唐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

        徒述斐冷笑着站在榻前,俯视这两个要骑马不要命的人:“班一共二十四个人,出了你们俩我也没见谁天天恨不得睡在马厩里的样子?才学会骑马多久?就天天得了巴瑟的骑两个多时辰?这还是大冬日里头!天不擦黑绝对不回来!哪来的这么大的瘾?”

        贾赦和冯唐刚从疼痛感中稍微缓和过来一些,正要说话呢,另一条大腿的内侧再一次被热乎乎的湿布巾给按住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瞅瞅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儿!”徒述斐看着两个疼得满头大汗、呼哧带喘的人,语气是讽刺,“知道疼了?该!”

        奉砚让小宫女扯了装热水的铜盆,听到徒述斐的话就笑着道:“殿下说的倒是不在意,是谁让灵宝巴巴的去了太医院要方子的?”

        “指望这两个人自己知道稍微爱惜点身体,猴年马月吧!”徒述斐继续对着贾赦和冯唐冷笑。

        说话的功夫,贾赦的冯唐大腿内侧和皮肉粘连在一起的亵裤已经被晕开了,徒述斐挥手让内监们下去,另有捧墨送过来二人换洗的衣物。

        这边宫女们结束手里的活计退了出去,留下的内监把已经无力反抗的贾赦冯唐二人裤子剪开,给二人的腿内上药。

        贾赦张张嘴,有心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拎着还挂在自己腰上的上半截亵裤,不言不语。

        冯唐虽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可这几天来确实有些忘形了。还连累得院子里的其他人一起不消停,也有些心虚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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