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也无法,只能先打发人回去给宫中报信,自己陪着徒述宏徒述斐又进了兵部衙门,一起等徒述亮回来。

        徒述宏和徒述斐抬腿往兵部衙门里走,还留着等礼部接手兵部衙门好继续考核的武官们无声的让开了一条路,对徒述斐颇有些惊惧的意思在。

        徒述斐失笑着摇摇头,对徒述宏咬耳朵:“看他们的样子,还以为我能吃人呢!”

        “你是不吃人。”徒述宏白了徒述斐一眼,“你直接把兵部衙门一锅端了。”

        “哪里是我的过错?我分明就是给父皇背锅呢!都是他事先布置的,而且你是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五哥呢!怎么就成了我一个人做的了?”

        徒述宏摇头,不理徒述斐了。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弟弟说话:来的时候说好了,只是闹上一场。结果呢?他差点逼死一个尚书!这种战斗力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回去之后,少不得父皇也要念上几句,他才不在这个时候和他这个弟弟顶牛呢!

        过了一会儿,徒述亮领着人回来了,说是西北边军的人太热情了,非要送自己到兵部衙门口来。

        “他们是怕你有个什么好歹的,这临近年下,京中少不得有些鸡鸣狗盗的人不□□分。”徒述宏比自己这个同胞弟弟看得清,胡撸了一下徒述亮的脑袋,就摸到了一手的汗水,“还不赶紧擦擦,当心着凉了!”

        徒述亮被徒述宏说了,也不生气,只笑着接过内监递过来的布巾,草草的擦拭了一番。

        黄门看人齐了,就催促着三兄弟赶紧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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