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诽谤别人流产多次，形成网络暴力，让那位姑娘的精神都出问题了，这是你说的好玩？”
是的，芳芳很听方大状的话，说精神有问题，那必须精神有问题……
别人稍微被骂几句都抑郁症了，没道理咱被这样网暴都没事。
那样不对，所以还是有病吧，你没看当初连你们那老板都妥协了，承认自己有病了嘛。
面对着这一次又一次的发问，赵鹤沉默了，但是脸上却已经满是泪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后悔了，他就不应该在网上说话，如果，如果能回到之前的话。
但是可惜，后悔是没用的，凡是被逮回来坐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会后悔。
可是啊，自己的事，终究要自己承担的！
赵鹤是这样，赵文静也是这样。
面对着审讯，她哭的更是不要不要的，她在不断说明自己的后悔，而且说自己是真的喜欢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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