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内容周毅都是知道的，但是他还从来没有从这方面思考过。
现在听到方大状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
“方大状，你的意思是……这次抗诉成功，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周毅好奇道。
方大状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吧，就是之前让欣然去调查对方的证据，结果发现，这位向小姐做过的事还不少呢。”
还是那句话，网上做过的事，基本上都会留下痕迹。
更不用说向玉玉在以前根本不在意这些，网上骂了人那就骂了呗，虚构事实来诽谤人，那就诽谤了呗。
反正大家都是在网上，谁又知道躲在背后的人是谁呢。
她被提起自诉后只是删除了之前骂周毅的那些，但以前说过的话可都在呢。
周欣然拿着法院的调查令去各大公司做了调查。
现在的这些公司对于周毅这边来的调查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态度了，那基本上是完全配合。
只要周毅这边拿出调查令，那该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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