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爆发总是有迹可循的。

        在那一次被脱光了衣服给人瞧遍了全身的何溢并没有因此而遭受侵犯,他也就想当然的以为对方当真只是过来看看他如今的处境,再夹杂着几句难听点的讽刺。

        他现在的脑子不太好使,大概是以前受到的刺激太大导致的,因此很多事情他都不会去深究细想,还愚钝的把过往警惕心也一并给撤下了。

        他天真又单纯的以为此事就算是一笔揭过。

        只是没曾想后面碰见那五人的几率大大增加,即使是他住的偏僻,也总是轮流被那五人以莫须有的借口叫过去,而每次都是恶意的刁难,全然把他当做奴仆使唤,有时遇见脾气火爆的还会挨一顿打,不过何溢现在全靠着宗门过活,对于那五人现如今的宗门地位来说,自然只能默默忍受。

        而这般演变下去,到了最后是以穆景晨为爆发起点,他那时约莫是突破境界受到了心魔的干扰,气息外露,双眸赤红,那头火红色的长发连发冠也没有束,就披散在腰间。

        何溢当时刚好洗完了澡正准备穿上衣服,就被穆景晨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屋子,然后遭受了对方暴力的奸淫。

        等隔天被发现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被蹂躏的没有一块好肉,面色酡红,连头发丝里都藏着男人的精液,趴在床榻上,被穆景晨盖在被子里,乖乖的含了对方一夜的鸡巴。

        而在这之后,何溢过的日子可想而知。

        从不经意的触碰手臂到偶尔不小心摸几把他的胸部或者臀部,这几乎算得上是性骚扰了。何溢也曾无声的拒绝过对方,只不过换来的是更加明目张胆的作弄,对方一边大力的把他的奶子掐揉出汁来一边在他耳边粗喘着气骂他,“不想给人碰?嗯?那你怎么那么听话来我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贱心思,朝三慕四的,都给穆景晨肏了还装什么纯,骚婊子。”

        甚至于到了最后那几人更是以他败坏门风私自生下了孽种而遭受惩罚。

        ——被摁在床上一边打种一边低着头啜泣道歉承认自己以前的错误,不该跟他们作对,不该引起他们的注意,更不该用那具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过的淫贱身体来勾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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